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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7/8 10: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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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小白脸的“二奶”——十个女人的非常恋情(一)(绝对真实,绝对骇俗)


养小白脸的“二奶”——十个女人的非常恋情(一)(绝对真实,绝对骇俗)


Time  14:12:43 情感驿站  做魅力女人


阿娇是我姐姐中学时的同学,被公认是班上最靓的。因为出奇的白嫩,赢得了“水葱”的绰号。


阿娇学习太差,后来啥也没考上。她不想在林区白白让美丽的青春枯萎,高中毕业就南下闯世界去了。想不到十几年后,我会意外地和她重逢在这座城市。


那天,我去发廊做头型,旁边恰好有位挺“富态”的少妇在接受美容护理。我们彼此审视着对方,都觉得似曾相识,却谁也没能马上把对方想起来。直到那女人站起身付完款转身欲去时,才突然回过头来一拍巴掌指着我惊问:你是玲玲吧?我是你阿娇姐呀!看着和从前的苗条判若两人以及满身珠光宝气、再也没有森林女儿的“天然味”的阿娇,我还是迟疑地问:果真是你吗,阿娇姐?她一把把我拉到身边,以惟一没变的山里女人特有的高门大嗓嗔怪道:这死丫头,年纪轻轻咋恁健忘?你不记得我们一起上山采蘑菇、碰上熊瞎子的事啦?


我的思绪一下子飞到20年前的岁月,对眼前的“胖女人”也没有了刚才的生疏感。我问阿娇姐是否也在这座城市安了家,她却闪烁其词、不置可否。看她面露难色,我猜想她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不好当着外人的面仔细寻问。但他乡遇故人的亲切还是让我们难舍难分。最后她说:我平时在家闲着也没啥事儿,你哪天过来咱俩细唠唠。我认真地点头承诺说:我一定去。


那个周末我怀着不可名状的心情去拜访我的同乡和我姐姐从前的同窗好友阿娇。在敲开那所公寓的房门时,我同时也走进了阿娇鲜为人知而又不同寻常的故事。


那是一套标准的两居室暖气楼,房内被很好地装修过。我想按照市面价格,这套房再出手咋也能卖个二三十万的。房间里的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而我却感到一点儿家的气氛都没有。也许是没有男主人在的原故?我说不清楚。


“姐夫不休息吗?他在什么单位?”我问了句最平常的话,却让对方半天没答上来。我愣愣地瞅着支吾木讷的阿娇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自我解嘲:“看我,咋一进门就像查户口的,真是。”阿娇却苦涩地笑着说:“没什么,你问的并没出格,只是我的情况有些特殊。”接着,阿娇就一股脑儿向我讲起了她离家十多年来的人生历程。


她说她到南方打工一开始就进了虎口。那家旅店根本不需要正常的服务员,而是需要床上“服务”的职业女郎。她不甘沦落,伺机逃了出来,却两眼一抹黑,找不到生路。她身上仅有的一点钱很快花光了,她就像只没头苍蝇似地在别人繁华的都市里满街乱跑,寻找赖以生存的工作。终于,她在一家公司门外读到一则招聘内勤工作人员的启事,她便尝试性地推开大门去应聘。坐在老板台后面的胖墩墩的中年人上下打量她一眼问:本地外地的?她如实回答:外地的。那人又问:结婚没?有男朋友没?阿娇又如实地答:都没有。那个胖老板又眯起眼睛上下仔细端详了她一番,然后慢吞吞地说:你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正式上班。


已经山穷水尽的阿娇一下子兴奋得跳了起来,眼里闪着泪花,口里一个劲儿称谢。第二天阿娇去上班,工作室就在那胖老板的隔壁。她的工作是负责给老板打扫房间、洗衣服、做饭——有点私人保姆的味道。阿娇从别人那儿了解到老板是香港人;他是赤手空拳出来打天下的,典型的“白手起家”。阿娇不由在心里对他增添了几分敬佩,活也干得特别利落。渐渐地,老板习惯了她烧的菜,习惯了她洗熨的衣服,习惯了她对自己办公室的布置,也习惯并喜欢上了她这个人。孤身在外的阿娇也正急需一个相对宁静的港湾,来停泊一下疲惫的心灵之舟。于是,他们同居了。直到两年后,从香港闻讯而来的老板的太太到公司里闹得人仰马翻,那老板才不得不当着老婆的面发誓与阿娇断绝来往,并将她辞退。


那时阿娇已有了身孕,老板不忍心置之不理。将老婆哄走后,他就去宾馆找到阿娇并带她到北方自己的朋友处落脚——也就是她现在居住的城市;还在这里为阿娇及其腹中的胎儿买了这套房子。从此,阿娇就成了老板的“二姨太”,每月按时寄生活费来,也不时过来小住几日。儿子出生后,阿娇傻眼了——孩子落不上户口、入不了托儿所也进不了正规学校。这一切都让阿娇心乱如麻。


这几年里,阿娇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独守空房,苦守着一份寂寞和怨艾。她的儿子因为从小缺少父爱和与外界正常的接触,反应也比同龄孩子迟钝得多。后来,那老板来要把儿子领走,阿娇不让,从此就很少来了。阿娇在抑郁忧怨中重新又把目光投向了外面的世界。那个被老板托付照顾阿娇的“贤弟”近水楼台,和阿娇很快干柴烈火“烧”成了“老铁”。从此,阿娇每月拿着老板寄来的几千元生活费,自己却悠哉游哉地养起了“小白脸”。


第二次,我去看望阿娇时,见到了她的小情人。他比阿娇要小六七岁,看上去温文而雅、举止不俗。我不由暗暗吃惊,如此一个“好人儿”何至于竟会动起自己大朋友“二奶”的歪心?是同情、是爱情、还是彻头彻尾的玩弄?阿娇说如果他真能娶了她,自己就是给他磕三个响头当祖宗供着她都干。阿娇是打心眼儿里喜欢上这位“小兄弟”了。虽然老板早已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成了形同虚设的活死人,阿娇仍然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背叛,因为那样她就没有了“衣食父母”,她那情弟弟也未必能养得长久了。


阿娇的“小白脸”在看我时习惯性地眉目传情,那眼神让我想起专业的“鸭”。在我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后他就若无其事地把目光移向了别处。我开始打心眼里瞧不起这种没份量的男人——其一,他偷了朋友的女人是不义;其二,他并不想对阿娇负责,是不仁;其三,他同时还处着女友,是不忠;其四,父母给了他生命他非但不能光宗耀祖却如此地给自己的姓氏抹黑,是不孝。试问:一个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男人还有什么可当做宝贝的价值呢?


阿娇向我讲述她的故事时,话里话外透出一股悲苦和无奈,也许还有一种深深的懊悔——走错了路的懊悔。就为这,十几年来她连家都没脸回,我猜她想家的感觉一定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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